也不会被调查,对吧?”
“你这话说的……”吴末叹息,“这样,我抓时间回来,合你们调查总行了吧!”
陈争说:“那就辛苦吴总了。”
这通电话还未挂断,鸣寒已经联系到程蹴。
如果梁岳泽有问题,那吴末就是南风制药最可疑的人,鸣寒不认为在打草惊蛇之后,吴末会乖乖回居南市接受调查,这时候南山警方的协助就十分重要。
程蹴在电话里说:“南风制药的老总吴末?行,在你们的人到之前,我会盯好他。”
为了防止岔,唐孝理派周决带队前往南山市,务必将吴末带回来。
陈争再次来到湖韵茶厂,当年六个失去孩的家,如今只剩劫后余生的周霞、曾红、汪万健还住在职工单元楼里。短短一个月,周霞更显老态,看到陈争的第一反应是:“我们屏屏是不是有消息了?”
陈争问:“你有没有在家里提到过去南风制药工作的事?”
闻言,周霞短暂地呆立,不久爆发哭声,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听吴末他们的鬼话!不然屏屏也不会丢!”
“药厂和严屏失踪有关系?”陈争忙问。
周霞激动得浑颤抖,缓了好一会儿,摇,“和药厂没关,但和我,和老严都有关!我们钻到钱里去了,非得跟着吴末,天天不着家,要不是这样,人贩也钻不了我们家的空!屏屏很反我们去药厂,还和我们吵架来着,我们应该听她的啊!”
陈争听蹊跷,“等一,严屏为什么反你们去药厂?药厂有问题?”
“她不喜药厂,小孩,对药啊病啊什么的,都很反吧。”周霞回忆,严屏从小就是她贴心的小棉袄,得漂亮,格开朗,和家人、同学关系都很好。当年茶厂效益越来越差,家里有些捉襟见肘,严屏读中,校园里难免有攀比,但严屏从来不会回来跟他们要什么。周霞却看在里,心里一天比一天着急。
工人们都说,茶厂可能维持不去了,倒闭之前会大规模裁人。这对在茶厂了半辈的工人来说,简直是晴天霹雳。周霞和丈夫老严商量,要不要主动离职,拿补偿金,去学人生意。
老严叫她先别着急,他打听到吴末等层准备搞一个药厂,分担茶厂的压力,说不定能把茶厂盘活。周霞不懂,但只要有钱赚,她就愿意尝试。
果然,不久后吴末搞药厂的事传来了,吴末和另外几个茶厂的层到给工人动员,承诺第一批加药厂的工人全有分红。周霞觉得继续待在茶厂也是死路一条,积极响应,比老严行动得还快。
在其他工人里,他们这些愿意跟着吴末的都是异类,她没工夫别人的光。说到底,大家虽然都是工人,但路是不一样的,等她将来赚到钱,这些人羡慕她都来不及!
她和老严都没想到的是,屏屏居然也反对他们去药厂工作。
那个周末,周霞特意买来一只鸭,了严屏最喜的酸萝卜老鸭汤。严屏本来吃得开开心心的,得知父母成了药厂的工人,严屏脸顿时就变了,“爸,妈,你们千万别去药厂!”
周霞不解,“为什么啊?闺女,你是不是也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?别信,他们就是自己没胆,还要拖咱们后!妈跟你说,茶厂以前是好的,但早就不行了,继续在茶厂,咱们一家都得喝西北风!”
严屏着急:“妈!你就听我的吧,药厂真的不能去!茶厂实在不行,那就换个工作,反正药厂不行!”
周霞脾气上来了,“你个女娃,不好好学习,还起你老娘来了?这药厂啊,我和你爸还去定了!你也不看看,你的学费生活费是谁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