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那颂知宣和说的是那雍,如果那雍在,柯桦这顿饭都别想吃好,他立即改换语气,诚恳:“小舅我错了,茶就是端一盆翔上桌,我也吃。”
“人老了都这么啰嗦吗?”那颂不耐烦地说。
宣和冷笑两声挂了电话。那颂把手机往前面小桌上一扔,疼地搓搓脑袋。
柯桦一边回尹薇信息一边:“能屈能伸,厉害。”
“等你好了。上厕所不用我扶了。洗澡能自理了。”柯桦仰躺在椅背上,举着手机打字,说话间瞄他一。
“呵。”宣和气笑了,“嫌我啰嗦,行,现在我就叫个更老更啰嗦的来。”
手机哐的一声砸在前面的小桌上。那颂吓得一愣还没来得及看柯桦,衣领被抓住,一秒柯桦的手兜着他后脑勺警告:“真以为我不舍得打你!”兜着后脑勺的手忽然松开,转而狠狠地弹在额上。
柯桦笑着歪向他,手指蹭过俊秀眉又刮过笔直鼻梁,赞同:“的确!你靠脸可以在我这横行霸一辈。”
“好不了了。”那颂一副浑不懔的模样往椅上一躺,侧看窗外,“好了我再打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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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嘴闭嘴。”柯桦躺座椅里,伸着懒腰:“文明。”
“老靠文明活着吗?”那颂指指自己的脸,“老靠脸!”
“再等等。”柯桦糊。他指指手机意思是“我能回信息了吗”。那颂拿过手机扔给他。柯桦掰过他的脸亲了一。
“‘等’是什么时候?!”那颂不耐烦他这么糊其词。扭着上半瞪着他:“说个日期能死吗。”
。他不想柯桦回恒洋。以柯家留给柯桦的财产,柯桦不需要回恒洋在一群豺狼虎豹的环伺兢兢业业地上班,也能过逍遥自在的生活。他一直认为李恒洋留给柯桦的不是财富权力,是枷锁。几经打击的尹薇显然把柯桦当成了依靠,那个小不会是柯桦未来的责任,偌大的恒洋更是他的责任。柯桦看似冷酷,实则是不是轻易放得的格。他便是看清了这一,才能在柯桦的生活里肆意妄为。重逢后,柯桦在他面前表现得越幼稚和贴心,他越不能否认柯桦是一个重责重诺重信的男人。凡是被柯桦拿起的人或事,他都不会轻易放。
那颂伸手抓过他手机也扔到前面小桌上,没好气:“少搭理她!你在恒洋那会儿她过你吗!?李恒洋不是给你们分好工了吗,她她的,你你的,回个!”
“……茶忙了半上午,好不好吃你都给我说好吃……”
“有病。”那颂挥开他的手,他瞪着前方好一会儿忽然:“什么时候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