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归舟意识抬手,摸了手腕上的小黑蛇手链——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但若真有不脑的要什么,那他可也就毫不留应对了!
池归舟眨了睛,这才恍然发觉刚才对话之中的逗猫因素——其实他这次还真的并不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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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南饧闻言形稍顿,他没吱声,睫飞快扇动。
池归舟忍着诱发的笑意已经很久了,浑上都有起疙瘩的觉。
“走吧,学。”池归舟说,“我们也场。”
南饧目视前方,表悠哉平静得很,唯有的手暴了他真实的心。血在躯里快速窜。
隔了片刻,他搭在池归舟腰间的手缓慢收拢,稳重有力地握住。
快走到林獒犬那边时,池归舟终于有忍不住了。他略停步,单手抓住南饧的胳膊,直接说:“可不可以用力一,学?”
于是他便只是站起,直腰板,小幅度快速招手示意:“这里这里这里……!”
实话说,池归舟觉得这姿势有。因为他腰间还的,一戳就想笑。
轻到他腰间的一直在打哆嗦!池归舟可不想等会失态的噗嗤笑来。
实际上就是因为这样蹭来蹭去才会到,要是用力一些搂住反而就不了。
池归舟迈步往前走。南饧非常戏地合当初请柬上的[伴侣]标识,搂着他的腰,压低步伐一同走过去。
位置是都安排好的,池归舟和南饧同林獒犬他家公司的席位一起,坐在右边中间位置的圆桌。
只是可能、也许,逗猫已经变得像呼一样自然了。
第二继承人笑了,他没再继续围绕这个话题多说什么,而是颔首:“慈善晚宴就要开始,该场了。”
“搭在我腰上的手用力一些,”池归舟说,“你搂我的力度太轻了,轻飘飘像棉。”
层园餐厅面积十分宽敞,足以容纳众多政商层及其亲眷。
南饧的手本没有用力,只是虚虚地搭在那里。随着两人向前迈步的动作,手掌偶尔蹭过腰间。
通常来说,南饧的手心温度都像玉石一样偏凉。但此时,池归舟却受到腰间透过薄薄衣服传来的炙温度,像是小小的烤炉。
“……什么?”南饧神看起来有些愣。
池归舟站在原地,目视着那些人逐渐走远。他心思绪涌动:第二继承人表态了,说不定等会就有那表忠心的人来试探他们。
隔着一段距离,林獒犬就注意到了两人。碍于正式场合,不方便大幅度挥手,毕竟那样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