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宥丞在他们暗卫面前从未掩饰,唐言是知主有多在乎公的,此刻唐言不由替主担忧了。
“公,越国京城说大不大,说小,也绝对算不得小。”唐言,“若没有线索,在京中找一个被藏起来的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不如先从他们狱中查起?”
兜兜转转,线索还是回到女帝上了。柏若风放杯,了指腹。他沉一会儿,叹了气,“很快,越帝就会召见使团,到时候再想办法刺探一二。”
新帝大摆宴席,亲迎使团,面已然给足。
唐言忙摆了摆手,解释说:“公误会了。属只是在想,照公所说,那辆车虽然乍一看平平无奇,但其上的漆面和彩绘,似乎是特制,且更像是……帝王微服私巡时的车。”
坐在边的柏若风盯着至雍容华贵的女人,却愣了神。
柏若风回过神来。
若不是误打误撞遇到了柏云起,柏若风和唐言是一样的想法。
窈窕淑女,君好逑。唐言试探:“公,她脸上有什么吗?”
唐言偷偷去把酒壶里的酒换成茶,回来就发现柏若风神有些不对劲。他顺着视线偷看了两上边的女,小声唤:“公?公?”
既然这皇太女……不对,短短几月,是人非,此人已然是登基的女帝了。既然那女帝曾用柏云起筹码,那合该把敌国武将关押在牢里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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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若风摇了摇,向唐言详细诉说了他无意间看到的那抹影,并且仔细回忆了那辆车还有车夫的特征。
他定要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然越国兵在先,本就不占理。后边又被狼狈追至城墙,亏空了国库,死伤无数,葬送了一个大将,还什么都没捞着,属于是偷不成蚀把米。
唐言松了气,旋即又觉不对劲来。“公怎会认得她?”
等他说完时,才发现唐言面上迟疑。
唐言问这话时,属实是提心吊胆。唯恐柏若风回他一句:没什么。
理来说,不该是皇帝亲自接见使团。
柏若风了杯,眸沉沉,抬起脸来直视唐言,“你确定?”
柏若风拿起筷懒散夹起面前的糕咬了两,之无味,他把糕放至碗中,“我认识她。”
唐言肯定:“不会有错。皇家的彩绘图案向来讲究,很难错认。”
眸闪过一抹冷,在唐言颔首后说了自己的打算,“那便替我找!翻遍越国京城,都要把柏云起找来!”
而今想要停战,与曜国谈和,必然就要拿些诚意来。
“你在怀疑我说的话?”柏若风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