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曾铃心说明明是你挑事,偏要怪别人,但见丈夫脸不好,只得低:
“也罢,往后我尽量与他少来往便是,这可如你的意?”
沈晨大喜,搂着她:“这才是我沈晨的好妻,来亲一个!”
“讨厌,回房再说。”杨曾铃对夫君总是不分场合的样很无语,只得拉着
他赶走开。
却说那佟怀宇生风,在家时就去青楼眠卧柳,他父亲看不惯,就将
他禁足家中,不许去,谁知他耐不住寂寞,竟与父亲的小妾勾勾搭搭,这一
彻底惹了大祸,他父亲暴怒之就将他赶到杨家,一来让妹妹教训这个逆,二
来落得个不见心不烦。
那佟怀宇到了杨家,才发现此竟是个女儿国,表哥卧病在床,却有两个妻
妾生的貌如,表妹虽然嫁,却多了妇人的妩媚风,不似从前那般青涩,
甚至连姑妈也是媚十足,不失为严厉俏妇。因此先几日还客客气气,谨守礼法,
待到大家都熟悉之后,不免轻薄之意来,先就找了个叫如意的丫鬟泻火,那
如意是佟夫人的房里的人,早就倾慕他风度翩翩,自是把持不住,因此很快从了
他。佟怀宇从她中得知,家中许多丫鬟都对她心生慕,他越发得意,常混
院厮混,或者打骂俏,或者摸贴,无所不为。
众丫鬟一来怕责罚,二来怕名声坏了,不敢真的与他胡来,又怕他缠,因此
笑:“成日黏着我们什么,你若是有本事的话,便去东院,那里有个丫才
是天姿国,只可惜冷淡,又是姑爷房里的人,只怕你轻易不能得手。”
佟怀宇向来跟丫鬟们,炫耀自己如何场得意,立刻不服气:“别
说区区一个丫鬟,就是那富贵人家的正经主妇,见了本公也挪不动脚。”
众丫鬟笑:“你可别忘了,那可是咱们姑爷房里的人。”
佟怀宇听了心里一咯噔,论起打架,他还真不是沈晨的对手,但现在当着众
女的面,再没认怂的理,于是拍着脯:“我会怕他?只报上名来,本公
三日之必定拿此女。”
众人笑:“她叫祝晓婵,公可当心些,我们姑爷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佟怀宇朗声:“你们只听我好消息便是。”
次日,佟怀宇悄悄潜东院,找了假山藏,等了半日,正见一个婢路
过,细细一看,果然如丫鬟们所言,此女貌不输曾玲,又是鹅脸,细腰削肩,
正合他味,因此迎上去笑:“小生这厢有礼了。”
那婢见突然冒个男人,吓了一,待要喊人,却见对方一袭白衣,清朗
面容,便生几分好,连忙:“你是何人?这东院除了姑爷,不许其他男人
来的!”
佟怀宇却不正面回答,只是:“你可是晓婵姑娘?”
婢奇:“你又如何认识我?我没见过你啊?”
佟怀宇摇扇笑:“小生佟怀宇,倾慕姑娘已久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,
已在家中备酒,晚间请姑娘务必要到。”
祝晓蝉见对方不怀好意,冷哼:“休要胡说,再不离开,我可就喊人了。”
佟怀宇嘻嘻一笑,不再假扮斯文,上前一把搂住晓蝉:“你只顾喊,若是
被人发现,我只说你勾引我,看他们相信谁?”
祝晓婵大惊失,又听他如此说,心中就冷了一半,这世往往女在这方
面最吃亏,若是沾一儿坏事,众人大多只会数落女无德,纵容男无状,